输入搜索关键词并按下Enter键
在茶馆的上午,多数时间我都写字画画刻章。有朋友是做装裱的,手艺还行,和陈家村的铁匠一样价格公道,童叟无欺。简单裱了些,挂在茶馆的房间里。
这天早上,刚刚铺好了纸,娜妹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,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气呼呼的看起来很是不爽。
杂了孩她娘?
给我写俩字。娜妹子抓过把折扇哗哗的扇风。傻逼!
你才是一傻逼呢,哥顶多算一傻屌。我指了指她的短裙说,好好坐,这姿势什么都看见了。
你看见啥了?安全裤,黑的。娜妹子说着撩起了裙子。
人和人应该有点信任,短裙加安全裤,你这是不相信谁呢孩她娘?
快点给我写字,傻逼俩字,我急用。
谁惹着你了?咱打他去,哥怎么着也算一文化人,这俩字太俗。
我们主任,大早上气死我了,妈的。娜妹子十分不忿的样子。
朝阳呀,等会哥打电话教育他,怎么能欺负我孩他娘呢…
安抚了娜妹子,也没了写字的兴致。泡了茶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间辉哥走了进来。
我拿稞花生抛在了娜妹子的裙子上,朝门口挤了下眼,娜妹子这才夹住了腿。
辉哥说,你这有工作室不去,有班不上,光景不错嘛。
说罢看了看娜妹子,又说,这美女是?
我说,辉哥,这我孩他娘。
你媳妇我又不是不认识。
干闺女她妈,辉哥别想歪了。我一本正经的严肃。
娜妹子起身说有事先走,辉哥挽留无果。
与辉哥闲扯至中午,各自回家,各见各妈。
0 条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