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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妹子走后辉哥问我她是谁,我说是我干女儿的妈妈,你就死了有想法的心吧。辉哥说我是那样的人吗。
我没再接话,挂着满脸的鄙视继续泡茶。
辉哥是个亦师亦友的存在,笔墨空灵,造诣很高,时常能为我解惑。为人的话,除了好色喜酒之外不堵不嫖,也算个没坏透的烂人。
我曾经调侃他说,辉哥你这辈子一定会死在那个女人床上。
辉哥说,人不风流枉少年,懂不!
懂,一四十多岁的油腻男称自己是个少年,我呸。
以后的很多年里,我曾想,人都说风流才子,我的字画没有名气的原因是不是就因为我过于矜持?
茶馆经常有很多女人,马嫂的闺蜜、朋友,一个幽静又能喝酒的地方总是让人留恋。
秋天过后,天气转凉,茶馆人多了起来,我画室的茶台经常被马嫂的朋友占据,偶尔几次去的晚了,书案上竟然也被摆了吃食。
这让我觉得无奈,更无奈的是我的罗汉床被越来越多的女人睡过。有人拿了一床厚棉被过来,说天冷了厚被子暖和。
时间久了,我多了很多名字,妇联主任、三八红旗手、怨妇大队长等等,慢慢的连自己都快忘了深白阁主的名号。
辉哥说我的生活让人羡慕,拿了半刀前清的宣纸换了几日常客后就很少再来。某日问起,辉哥说,你那群小媳妇酒量太大,哥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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